轻松活儿。大部分嘉宾都被刺激的活动吸引,或者与端阳的高层们相谈甚欢,并没有闲暇到这个偏僻的场馆来。几个年轻的艺术家做了会儿活,就找借口纷纷晃出去了。只剩下两三个老人,纹丝不动得继续做着。
“许许,别站着了,歇会儿吧。”戴着特制眼镜的内画艺术家佟云康抬起手腕,搁好笔。如许笑了笑:“没事,佟爷爷,我站惯了。”
“唉,都说翻译轻松,我看你怎么这么辛苦呢。”佟云康笑着站起来:“让你爸瞧见,肯定心疼。来,到椅子上坐会儿,不然爷爷也只能陪你站了。”
“啊,那怎么敢当?您坐,您快坐。”如许吓了一跳,慌忙过来扶他。佟云康转头看着她,她只能跟着坐下。
“乖丫头。”佟云康像哄小孩子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婚后也没见过你,过得还好吧。那小子酒席上看着倒像模像样的,没亏待你吧?”
“爷爷,他待我挺好的,您放心。”如许低头笑了笑。佟云康大半辈子关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对外面的人际一窍不通。然而,他对以前的邻居——如许一家却分外热情。甚至在酒桌上,对敬酒的白屹东出声威胁:“小子,可不许欺负我家许许。不然,我的几十个弟子都会去找你。”
旁边跟着的大弟子尴尬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