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分钟后,如许见到了完好无损的白屹东。原来,他就站在离这儿两条街的地方。4s店已经把车拖走,他插着腰,气呼呼得在原地转圈。
看到如许,他更加恼怒得瞪圆了眼:“你住的是什么地方?连个出租都打不到。大马路上,呼啦啦的全是灰。”
如许呆了下,吊着心骤然放下来,她忽然想笑。
对洁癖来说,没有比被灰扑了一脸更悲催的吧。而且,估计刚才撞上来也不是轿车。马路上一地鸡毛,他的腰带后方也明晃晃得挂着一根,随着夜风飘飘摇摇。
可如许不提,保镖也不敢拿,就那么明晃晃得任白屹东插着。
气势汹汹得走了两步,白屹东察觉不对,猛地回头,正撞上如许捂着嘴,像在偷笑。
他莫名其妙得看着她:“你干嘛?”
“没,没事。”如许用力咬了下嘴唇:“快走吧。”
白屹东斜了她一眼,钻进了车里。
前排都被保镖占了,如许只能坐在后面,靠着门,尽量离某人远一点。
可就算是这样的距离,她仍能清楚得感觉到白屹东散发出来的热气,和带着不满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