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中,连驾驶的船工都忍不住屏气静听。停了一瞬,她笑着瞪了白屹东一眼:“念。”
“今夕何夕兮,搴舟……搴舟啥,你再念一遍?”开小差的某人无辜得望着她。
如许扑哧一笑,重复又念了一遍,白屹东眼看着桥洞越来越近,眼神突然亮起来:“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最后两个还在嘴里,他突然一个挺身,含住了她的唇。
如同等待整年的昙花,在最深的夜色里刹那间绽放。唇齿间顿时溢满了她的芳香,一丝一缕,*美丽。那力道、深浅拿捏得正好,唇齿交缠带来身体的愉悦,令一向被动的她,反而下意识得张开嘴,轻轻吞咽。
一股火苗自小腹里一下子蹿上来,白屹东猛吸了一口气,一手盖住白宇南的眼,一手顺着如许的脊梁往下滑。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头顶是湿漉漉的桥身,如许的眼前瞬间灰暗,其他感知却更为敏锐。她无法再看到他炽热的眼神、紧绷的手臂和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但她能清楚得感到:从他体内蹿出的那道火,已经沿着自己的血管,徐徐燃烧。
然后,她听到他极低、极压抑得一声:“如许,相信我。我爱你,只爱你。”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