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什么后果的话,别怪我们白家翻脸。”
“妈,您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屹东好起来。”如许静静得看着她,嘴角是讥讽的笑:“但我会防着别人以治疗的名义伤害他。任何人,都不行。”
“行,行,你就嘴硬吧。一礼拜后,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漂亮话。”夏盛芳被噎得满脸通红,拂袖而去。
她就不信了。当年,她这亲妈也在漫长的治疗中,被拖得心力交瘁。江如许说到底,也只是一纸维系的外人而已。
就像她和白竞先,到中途,就已经各走两边。
如许坐在客厅里,缓了半天气,终于平复下来。她走上楼,准备去看白屹东,却发现房门是开着的。
“白屹东?”她惊骇地在房里转了圈,扑到门外的围栏上:“安医生,白屹东人呢?”
“出去溜达了吧。”安自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以为你看见了。刚才他就从那边的楼梯下来,拐后头去了。没事,一般半小时就回来,你在这儿等着就成。”
你俩都是故意的吧……如许无语。
她匆匆地到后面小花园里找了一圈,没有。又沿着小路,转到前面。
这下,连安医生都没了。
白屹东被两个护工架回房时,已是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