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他愿意为你改变。请给他这个机会。”
“我明白。”如许轻应了一声,慢慢攥住手心。
裴邵钧的法子很有效,不到20分钟,电脑就解开了。里面除了文物的分类记录外,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夹。见此,如许更加肯定就在这儿。
她满怀信心地点下去,却在一秒后傻眼了——是乱码,全都是乱码!
白屹东,你要被自己的多疑病害死了!
如许尝试着用木马去解文件,又把想得到的密码再试了一轮,还是解不开。
她死死地盯着屏幕——那些乱码线条,起起伏伏,好像在无声地嘲笑她。
“白屹东,白屹东,你这混蛋!你自个儿倒是来解解看啊……”如许崩溃得趴在电脑桌上,泪顺着指缝不住流淌。
怎么办,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白屹东出不来了。
“太太,太太?”管家在门上轻轻敲了敲:“您没事吧,我……进来了?”
“别进来!”如许大叫一声,继而沮丧地起身开门。管家看到她一双红肿的泪眼,不由得低叹一声:“太太,您别着急,一定能找着的。我帮您一起想。”
临近黄昏,如许神情麻木地看着那些毫无生气的收藏品。她不知道每晚白屹东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