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也没有迎合，一直等到季承川吻完，神情依然平静得出奇。
这样的反应与前几次大不相同，季承川很快看出了端倪，问：“怎么了？”
“没事。”宋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淡定地擦药。
“生气了？”季承川问得很直接。
“很生气。”宋瑶回答得更直接。
“不喜欢这样吗？”
“对！”宋瑶终于咬着牙抬起头，“每次我很严肃，要发表意见的时候，你就用这种方法转移话题，我真的很讨厌这样。”
季承川一怔，眼神随即软了下来，伸手抚上她的脸：“瑶瑶……”然而，手却被无情地拍开了。
“药擦好了，你把衣服穿好就快回去吧。”宋瑶站起来，转过了身。
“瑶瑶……”
“很晚了，我想睡了。”宋瑶并没有打算给他机会。
身后一阵沉默，良久终于响起一声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回答：“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嗯，回去路上小心。”
“晚安。”
“晚安。”
简单的告别过后，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至始至终，宋瑶都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直到他终于离开，她才双腿一软，如释重负地坐到了椅子上，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