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奴正盯着这边,心想骆得计已经把夏芳菲的所有东西抢了,还要防着夏芳菲什么?见柔嘉脸上的不屑遮掩不住,便冷笑道:“说得好听,若是你,你可愿去死?七娘病了那么些日子,未必不是存了求死的心,奈何,死不得罢了。”
“可事已至此……”柔嘉待要再说。
柔敷立时道:“你快些跟夫人回话吧,免得夫人为难你。”
“眼下那位用得上我呢,昔日只听说骆家十分了不得,如今才知道,他们自家得用的老人都散尽了,连个可心的人也找不到。我昨儿跟舅夫人提起一个敷面的方子,十味药里,竟有四味要去外头现买。竟是连咱们夏家也比不得。”柔嘉嘟嘟嚷嚷,对骆得计很有些怨言,红着眼眶再看柔敷,哽咽道:“回京的路上,我把我得的钱全给你,你自己个保重,别只顾着七娘,委屈了自己。”
“……好。”柔敷强撑着不掉泪,吸了口气,望着柔嘉玲珑娇小的身子慢慢跑出亭子,再冲燕奴刚才站的地方看一眼,暗暗啐了一口,虽不知内情,可那日的事蹊跷的很,骆得计跑出毡帐,游氏的婢女立在帐口,竟然不告之骆氏夏芳菲被骆得计钳制着上船了,若骆氏知道,定叫她们出来把夏芳菲抢回去。
一路呜呜咽咽,柔敷不敢立时去见夏芳菲,在骆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