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骆澄言辞恳切,骆氏有些心软了,她想着,只要骆澄一直维护夏芳菲,她就叫人停下给骆得计的药,“哥哥,这些琐事,你莫问了,你病才好,何必……”
“回老爷,计娘把其他姊妹讨去了。”柔敷大着胆子道。
骆得计装聋作哑,只管文静地坐着不吭声。
“哥哥,芳菲进不得宫,她留着丫鬟也无用,不必给她。”骆氏心酸之余,又有些欣慰,夏芳菲终于长大了。
“那补给她的丫鬟呢?”骆澄再次瞪向游氏。
“哥哥,是我不许的,不关嫂子的事。”骆氏道。
“岂有此理!你们娘儿两客居在此,便是你们不要,也该送几个知书达理的丫鬟去洒扫院子!”骆澄眼中冒火地盯着骆氏,被一场大病掏空,忍不住咳嗽起来。
“父亲!”骆得意、骆得仁双双搀扶住骆澄。
“她一个要出家清修的人,要使个什么丫鬟。”骆氏再接再厉。
骆澄哆嗦道:“胡说什么……不过是被调戏了一下,咳咳,算得了什么事?”
夏芳菲心中一暖,又唯恐骆澄使出的是怀柔之计,毕竟,骆澄方才在帘子外,也听见她如何攀扯骆得计的,“舅舅莫不是误会了?芳菲虽不记得了,但据说,坊中传言,芳菲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