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骆得仁的消息。
望见骆得仁进来,骆澄脸色很是不好,“不过叫你去打听消息,怎这会子才回来?”
骆得仁被骆澄吓得缩手缩脚,垂手道:“儿子先去了衙门打探,问了半日没问出什么,亏得儿子一直在衙门里软磨硬泡,才遇上一个旧日里跟父亲相熟的向老爷,向老爷说,暂代老爷职位的贾老爷手上正有几件要紧的事办,上头的意思,是叫贾老爷有始有终,把手头上的事办完,才叫父亲复职。”
“托辞!”骆澄握拳砸向小几,目眦俱裂道:“我做了那么些年中书舍人,还不曾遇上几件要紧的事,姓贾的不过暂代了几月,竟然就握着好几件要紧的事。”
骆澄浑然不觉这话有指明自己无能的嫌疑,连连唾骂贾老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爷稍安勿躁。”游氏赶紧安抚骆澄,依稀嗅到骆得仁身上的酒气,心知骆得仁一准抽空出去花天酒地了,并不揭穿骆得仁,只问:“衙门里的人见你去,是防着你,还是跟早先一样熟络?”
“母亲,儿子瞧着,姓贾的手段了得,已经将衙门里的人笼络了七八分。”骆得仁咬牙切齿道。
“这……”游氏暗恨骆澄昔日不会做人,不过病了一场,属下竟都叫姓贾的笼络去了。不觉心中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