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游氏窃喜,往日里不曾收拾柳姨娘,乃是找不到柳姨娘的把柄,如今柳姨娘将现成的把柄送到她手上,岂不是喜事一桩?
骆澄望向柳姨娘,毕竟是多少年枕边相伴之人,况且,骆得仁又大了,若在此时将她撵出去,叫骆得仁如何有脸见人?踌躇一番,就问骆氏:“妹妹,你瞧该如何处置?”
骆氏淡淡地道:“我们家老爷未必会理会这些小事,哥哥只管依着自己的心思处置就是。”莫非骆澄以为她不知,将这事推给她来处置,是想叫她手下留情?
骆澄犹豫再三,看骆氏是当真动了怒,只得道:“如今乃是多事之秋,柳姨娘也回房闭门思过吧,还不知康平公主府到底怎样。”
游氏心里冷哼一声,暗道看骆澄能护着柳姨娘到哪一日。
骆澄正琢磨着该如何打听康品公主府里的事,不出两日,长安城里便传出韶荣驸马勾引康平公主贴身婢女一事,随后,就如棒打落水狗一般,韶荣驸马昔日做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便与敏郡王的事一一被抖落出来。
不等夏刺史进京,韶荣驸马贪心不足,为夺得良田,令人动了平衍项家陵寝的证据便已经确凿了。
康平公主这一招金蝉脱壳后,长安城里仿佛万事俱备,就只差夏刺史进京后,给韶荣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