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缘故。
“惭愧的很,我需去宓县上任。”甘从汝道。
霁王仰头大笑,待扯疼了伤口才停下,“五郎难道不知,便是你一辈子不去宓县,也无人知晓此事?”说罢,又脸色惨淡道:“二郎我千方百计给朝廷送信,游说岭南地方官员,奈何那些酒囊饭袋听闻开山修路四字,就避之唯恐不及。”
甘从汝冷笑道:“若果然开了路,太后派个使者过来,打听两声,就知道你这本该被软禁的落魄王爷日子潇洒得很,她焉会不派了兵马来捉拿你?莫非你以为你修了路,太后就会嘉奖你?”
霁王落寞道:“怎会不知,只是被流放岭南后,将一生宏愿都寄托在修路二字上,若能当真修好了路,便是叫太后的铁骑踏着我修下的道路来捉拿我,我也心甘情愿。”
甘从汝怔住,与霁王有些惺惺相惜之余,又心叹同样是舍生取义,这霁王舍生取义的法子光风霁月,比他昔日在长安城里装疯卖傻高明了不少,无怪乎夏芳菲等人都说霁王的好话。
秦天佑道:“修路一事,该从长计议。”
甘从汝道:“亏得带了那些书生来,兴许书生中有几个能帮着二郎你画图样、测地势;至于开山的人手……五岭之后的山头上,土匪、山贼多的是,抓来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