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抱着头呻/吟的。
或许是张子宁开门的动静有点大,原本正斗得起劲的任易宸和光头佬还有旁边几个受伤的男人同时停下动作,齐刷刷地回头看着她。
张子宁吓得往墙上一靠,也瞪大眼睛警惕地瞪着他们。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洗完一个澡出来世界就不一样了!!
其中那个正骑压在任易宸身上的光头男人,将张子宁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笑得很扭曲,“老子还以为你小子不近女色呢,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寂寞难耐找婊-子的时候啊。”
“关你屁事。”任易宸趁其不备一拳揍在他的鼻梁上,将男人打翻了过去。
张子宁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你骂谁是婊-子呢!你才是婊-子呢!你全家都是婊-子!
任易宸倏地瞪了她一眼,吼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啊?叫我帮忙?
张子宁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在桌台上找到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冲了上去比划着该往光头佬哪里刺才好。
可就在这时,她的脑海里忽然疾速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与她无冤无仇,而任易宸却是受人之托绑架她的犯人,她为何要为了他拿刀刺别人?现在不正是她溜之大吉的大好时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