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边,向内张望,果然,坐便器里卡着一只手机。
老者有些看看便池中的污秽物,更加不好意思了:“你帮我拿个工具什么的,我自己来,这部手机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
梁肆想了想,说了句“您等等”,就跑到了工作间里拿出一副胶皮手套。
那男人一看梁肆戴上手套走过来,知道她的意图,连忙不好意思的说:“姑娘,不用这样…”
梁肆笑了笑,把手伸进坐便器里:“没事儿的。”
拿开污秽物,梁肆将客人的手机拿出来,却发现手机还亮着。
她真的是不小心才看到,屏幕上被设为屏保的,陈励深的照片。
梁肆皱皱眉,回过头来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正客气的对自己笑着,眼中充满了感激。
她想起来了,这个五官令她如此熟悉的男人,她见过。
那还是在五年前,冰雪路面让医院附近的交通堵得水泄不通,那一串串昼夜不歇的鸣笛声,让躺在病床上的梁肆烦躁不堪。
入夜,梁肆忍无可忍的紧紧闭上眼,双手捂住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病房里几乎所有的病人都睡了,只有她,像是脑子里被灌满了水银,生不如死。
爸爸还在县城的医院,听说病情是稳定了,但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