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励深下楼吃早餐,梁肆一脸期待的坐在对面看着他:“怎么样?我做的哦,好不好吃?”
陈励深一听是她做的,抬起头来,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
梁肆说:“放心,没下毒。”
然而她异常的温柔和乖巧似乎并没有换来陈励深的感动,他只吃了松饼的四分之一,便用纸巾擦擦嘴,说了句“谢谢”,就出门了。
梁肆心里不是滋味,他怎么了?
她可是起了个大早晨特意为他做的,怎么就吃了一小块?
梁肆用手撕下一块放进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奇怪,怎么会这么好吃。”
她今天调休,索性在家打扫房间,保姆自然高兴,一边夸奖她一边为她打下手。
梁肆打开陈励深的房间门,看到他的书桌上摆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
梁肆回身对保姆说:“他从来不抽烟的,这些烟头哪里来的?”
保姆说:“陈先生是这几天才开始抽烟的,我每天收拾他的房间都会看到很多烟头,抽得可凶了!”
梁肆失神的看着那些烟头,没再说话。
…
第二天一上班,梁肆便听到销售部里传来销售部经理的训斥声。
梁肆走过一看,高崎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