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励深点了点头:“下午三点,你帮我约一下季总。”
“好的。”秘书退了出去。
乔寒道:“呦,今天不用接孩子放学呀?嗯?被女儿叫叔叔的陈爸爸?”
“想死么?”陈励深甩过去一支笔,乔寒头一低,便躲过了他的暗器。
乔寒专会揭他的伤疤,昨天在超市,小耳朵的一句“陈叔叔”,让陈励深在乔寒面前丢尽了颜面。
乔寒说:“我可不想死,我儿子还没娶到媳妇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娶媳妇?”
陈励深脸一黑。
乔寒立刻认错:“好好好,当我没说。”
…
茶香袅袅。
陈励深和季辉对坐在茶楼里,相谈甚欢。
季辉说:“陈总不愧是瑞士回来的酒店精英,经营理念与我接触过的酒店业人士全然不同。未来,您所经营的精品酒店在国内的发展前景将非常乐观。”
陈励深笑笑,为他填了茶:“我称不上什么酒店精英,在瑞士,也只念了一年书就退学了。后来又尝试申请其他学校,都读不进去。”
季辉道:“看陈总这样稳重,不像沉不下去心的人啊!”
陈励深浅笑,讳莫如深:“茶易陈,心难沉。”
季辉道:“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