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听到岸上双胎鬼尸凄厉的尖叫声,像是能将人的耳膜生生穿透般,其所受的痛楚可见一斑。
愈是如此,我便愈是心惊胆战,想那血雷既然能灭了堕入修罗的厉鬼,其滋味必当不很好受。我若是再给那双胎鬼尸擒了去,就真的没戏可唱了。
正要就着浪潮朝冥河的另一边飘去,涌动的暗流之间,有什么从我背后攀上,滑滑的,穿过我的肋骨,轻轻的拨动了我在骨上系带着的无名招魂铃……
我扭身,正好对上一张幽青被啃噬得千疮百孔的脸,给水泡得浮肿了,空洞洞的黑眼睛直直的瞅着我,细软而飘散的发缠在我的骨上。
说没吓到是骗人的。我没想那双胎鬼尸他褪下的那一层人皮也有妖性,且而因为其本体尚在岸上,妖性尚存且源源不断。这层人皮无论被啃噬多少次都会复原,似游魂一般的在水下跟着我。
我一把扯桩它’的发,原以为只是个受人趋势的傀儡之物,却没想到‘它’在我手中蓦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浮动的面皮与自水中张大的嘴,衬着那声尖叫,格外的可怖。
狠狠甩手,吃惊之下打算将之抛到冥河之外,却给‘它’的发丝缠死,甩脱不能。
于此同时,第二道血雷落下。
不似第一道雷光的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