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情绪,故意的放手。
月色幽白,我回想起那一声,不由感知道一股无形的迫力透过戒指,将我的神思栓得牢牢的。再目及眼前幽然景致,几欲怆然而涕下。
将引魂铃系在伸手可得的一处枝桠上,我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好,边等着魂灵的感应,边不抱希望的打着盹。
一夜过去。
果不其然的未有半点收获,丛林之间除却三两被困死之人的怨魂之外,再无其他。
倒是那最后一悠悠飘来的饿死鬼,在竭力抓住我的引魂铃时,像是终于瞧见同行之人一般,神情恍惚的问了我一句,“你……是怎么死的?”
我打了个呵欠,晃了晃铃,将之震开,自然道,“给人一刀刺在心窝了。”
饿死鬼给我一个显而易见的白眼,”胡说吧,分明只剩一具白骨,难道不是犯了大罪,被凌迟了?”
紧接着而来第二个哈欠被扼杀在预备状态,我震惊的低头,目及一身光泽甚好几近白玉的骨,和地下飘落的白衣,霎时一阵头晕目眩。
饿死鬼退后两步的远远看着我,眼神带着点看街边疯狗的意味,“你还好不?”
我木讷的将铃铛重新方便的系回自个的肋骨上,无神的冲饿死鬼摆摆手,“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