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掩住的脖颈,再往下……
唔,我感觉我被摆了一道。
……
回宫之后,我一直捶胸顿足,想自己怎么连男女都分不清楚,着实是愈发的不济。可都叫他坐到身边来了,便就是接收了这份“大礼”的意思,当着曦玥的面,我又不好纠缠着说要退货,只得带了回来。
原本还好,顶多是多了个面首,除了当着天帝的面有点尴尬意外都没甚大碍。可到了离镜宫,我携着他跳下云头,正要给他安排间行宫的当头,他却将一路上一直妥妥帖帖戴着的面纱给卸了下来。
说句公道话,的确是惊艳绝伦,另有一提便是,我觉着他有几分面熟。心中疑虑便问了,他则答曰,“我是银沁,银月的哥哥。”
我一时半会没想起银月是谁,遂只是应了一句哦。
等我回去之后问了秋凉,她长吁短叹道,“尊上,是那个将织水拐跑的面首啊,几百年前还颇得尊上盛宠的那个。”
我错愕的睁大眼,只觉最近麻烦真是一波接一波。
……
银沁之主动,远超我想象之外,贴过来摸两下实属轻的。以至于我都没心思接着自己感时伤春的小念想,一天到晚避他避得好不热闹。
我以为他因为银月之事记恨我,但我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