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他们之中的确有人看见过那个婆婆,但已经是千万年以前的事了。也就是说,方才这里是没人存在的。
我心中直道撞鬼了,正是一个转身,额头却狠狠撞上了什么,我因为毫无防备疼得一缩,下意识准备蹲下来时,手臂却给人拖起,往一边带了带。没过一阵身边就带过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渐渐远去。
夜寻将我捂着额头的手拉到头顶靠着,不过瞧了一眼,便低头问我,”醉了?”
我摇摇头,坚决否定道,“没有。”忽而想起那结灯婆婆的事,猛然激动起来,”夜寻,我同你说,我方才……”喉咙中声音一卡,是因为视野之内,夜寻身后相去不远,又站了个黑衣的老妇人,提着灯背对着这方,渐行渐远。
正要拉夜寻去看,那妇人第二次在我眼前消失无痕,我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看,那个婆婆,又没了。“
夜寻松开的我的手腕,像是不经意一般拍了拍我的头,”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激动。“
我心道你这典型是不信我吧,你这典型是哄小孩吧?我压根就没激动啊我。
急从心生,一猫身就要从他身侧绕过去、上去追人。
奈何视野一晃,便是整个的颠倒过来,稳妥妥的趴在夜寻的肩上。
我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