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时都有静止原地的错觉。
然当下给这风吹着,一放松下来,便有些困倦了。
是以,正是这个将梦将醒的间当,我想起一件事。
千溯这些年来一直被心魔缠身,纵然坚韧心智控制,平素给人瞧不出半点的不好来,这些年一直处得平和,但时不时依旧是有些敏感。
譬如我与他同寝之时,夜里醒来,走二十步左右绕到屏风后的桌上喝上一杯水,千溯便醒了。
回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自然是不晓得他醒来的,依旧是随意的往床沿上一爬,蜷着就睡去了。而那一回,刚躺下没多久千溯便凑过来一些,从身后执起一缕我的头发,握在手心。
若不是我水喝多了,刚好撑得有点睡不着,准备滚两遭去他身边的,带动头发,这才算是发觉。
于是,我傻愣愣的看着他,“唔,哥哥你勾住我头发了。”
千溯的眸子在月光中瞧上去格外的清润,如玉温柔。他侧着头,神色宁静,轻轻问我,“你方才去哪了?”
人睡得迷糊的时候,难免反应慢上半拍,于是我傻了足有半晌,不确定道,“你说刚喝水的那一趟?就在屏风后面。”
他静了良久,“往后莫要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
“哈?”我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