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都是在夜寻的院子里头午休的,便过来了。
没想到他今个心情不好,莫名奇妙的不待见我了,还唤小毛球赶我走。
虽是伤了,可我破例的躺上了夜寻屋内的床,甚满足。没等到夜寻再说什么,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再睁眼暮光融融,透过窗子的倾泻下来,我想起折清,一个激灵猛的坐起身,牵带脸上的伤,嘶了一口冷气。
我有多皮糙肉厚我自个是知道的,没想到小毛球的爪子能利成如此的境界。再看它湿漉漉着眼,蹲在院门前,低丧着头,心里头恍恍惚惚的想了许多。
夜寻恰好从屋外走进来,见我醒了,稍微定了定脚步,开口道,”醒了?“
我恩了一声,又摸了摸脸上的伤处,有点疼。
“唔,醒了就自个快些走。”
没想到他好不容易准我进了回屋,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赶我走,不由有些委屈,“你,你今个是怎么了?”
夜寻停在书架前,看也没看我一眼,闲适从容的伸手从上头拿下来一本书,”没怎么。”
“那我明天还能过来么?”只是过来午个休,我好久没似今天一般睡得踏实了。
可不晓为何,我总觉得夜寻就那么静静站在那的时候,气势却无端很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