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很正常的事,所以伸出的爪子只在空中僵硬了一会儿就讪讪的自个收了回来,然后乐呵呵的追上去了。
跟在他身后,“夜寻啊,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再见我了。”
其实我想了很多的话,再见的时候该怎么道歉,怎么解释,至少得正儿八经,不这么嬉皮笑脸的。但真正再见到他时,那突如其来的欢喜感太过于浓烈,我憋了半天早已经把台词忘到九霄云外,激动之下愣是发挥超常,说了句格外没心没肺的话。
夜寻没有回头,甚至于脚步一点都没有放缓,好似压根没听到我说话般。
不过相处甚久,我也从他的静默中辨出来,这是能归为“拒人千里的静默”那一类的。
“夜寻?”我偏头看看他的脸色,试图拉住他。可浮动的云袖却好似一抹儿烟,捏在手中霎时化了虚影、绕指而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忽而就慌张了起来。
夜寻素来淡然,我同他处得久了,对他的冷漠反应也就渐渐免疫了。亦或许是先入为主,以为他再怎么冷淡,至少也留在我身边了,所以我才能继而的厚颜无耻下去。
可如今他从主殿走下来,受万众跪拜,犹若临于虚境之巅的冷月,行止间雍容闲雅、眉心眼底化不开淡漠冷清,并非是拒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