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烙了半晌的锅贴,向来神经粗如天柱,再大的事都难撼动其一二分的米绪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脑子似乎一直在被诸如“蓝朋友、蓝票、jb、失恋”等等的黄暴词语给猥亵玷污了!
不,我不要,我不依,我不从,你们快走开!!!
米绪抱着头,来来回回地挣扎,在经过了好几个回合的激烈撕扯斗争后,他终于力保住了自己脑洞的贞操。
然而刚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猛地回头就见到使得自己如此挣扎的罪魁祸首之一的那张脸就出现的床边。
陈羽宗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床,望着今晚忽然显得特别暴躁反常的米绪,面带犹疑。
米绪立刻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捂住了脸,但依旧能瞧得出他越野轮胎般厚实的面皮竟涨成了猪肝色,但他仍然用严肃地声音对陈羽宗道:“我、我……刚才和一位小伙伴在学术方面出现了一点分歧,所以进行了一番到即止的辩驳,虽然结果我赢了,但是对于古人所言的‘文人相轻’实在是感同身受,觉得学术界的发展许是将遇到无限瓶颈,于是倍觉体寒心寒,一时承受不了,难免失态,你不用管我,让我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升华过后,自然会有新的体悟和认识。”
陈羽宗:“……”
米绪眼珠左瞟右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