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一下。”
说着就要往浴室走,陈羽宗却没放手。
“没水了。”而且修水管的流水也不干净。
接着米绪就见对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毛巾,开了瓶矿泉水倒上去,拉过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给他擦净了。
陈羽宗低着头,眼神非常专注,动作不轻不重,很是流畅,但莫名就是让米绪有些不自在,不自在到他一点儿疼都没觉着了,光顾去看杵在自己面前那张脸了。
陈羽宗给米绪擦完手,道:“涂点烫伤药膏。”
米绪懵懵地回神,接着严肃道:“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陈羽宗对上米绪的目光。
米绪表情狰狞:“脱!”
陈羽宗没动。
米绪道:“害什么羞啊,爷会很温柔哒!”
陈羽宗:“……”
一顿之后,城草到底不是扭捏的人,他穿了白色的套头t恤衫,两手在腰腹处交叉,一提一拉,爽利地剥了衣服。
两人都一起住了一个学期了,米绪自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陈羽宗的luo体,陈羽宗比较白,但也不是特别白,不过因为他长得好,所以会给人特别干净分明的感觉,而他身体的皮肤和脸差不多,有肌肉,有线条,至于为何米绪能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