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你根本没喝多少,全灌了别人了,不过左思右想之下,反而是另一句话先蹦了出来。
谢亦骞一怔,直直地瞪向葛晓霖的眼睛。
“什么?”
葛晓霖视线下瞥,真诚地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不要赶紧去检查个身体吗?”
谢亦骞:“……”
********
出了酒吧,米绪和陈羽宗在街边并肩而行。
米绪问陈羽宗住在哪儿,后来一想,估计怎么地也是叫车,肯定和自己不顺路,于是当先道:“我坐101路,就在前面拐角处。”
他意思是他们就在这儿分道扬镳吧,然而陈羽宗只是“嗯”了一声,脚步没停,还是随着米绪一道往前走。
米绪琢磨着,城草这意思是再往前赶几步能省点出租的公里数?
原来如此!
于是聪明的没有点破。
“话说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就跟老牛犁地似得,抽一鞭还要喘三喘,然而这一到暑假呢,马上按了个大功率马达,屁股上还绑了炮仗,炸起来嗖得就跑没影了,追都追不上啊,不过到了大学……”
陈羽宗正认真听着,却见米绪没了下文,不由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米绪本想说,这一到大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