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忍不住道:“大伏天的,我们盖被子,是不是有点需要治疗?”
隔壁就像个小暖炉,陈羽宗能感觉不到吗,不过他说:“开着空调,不能着凉。”
米绪翻了个身,一会儿又翻了个身。
陈羽宗问:“疼?”
米绪摇头:“没……”你那佛山无影手都使出来了,哪儿还会疼啊,“一下子睡不着。”
陈羽宗侧过脸看他。
米绪说:“聊聊不?”
陈羽宗:“嗯。”
“这是你的房子吗?”
“是的。”
“买的?”
“嗯。”
“你……”
“我一个人住,爸妈不在。”
“他们……”米绪犹疑。
陈羽宗:“一个在a市,一个在国外。”
米绪没吱声。
陈羽宗自己道:“小时候就离婚了,大概小学吧,性格不合,就分开了。”
因为真的安静,所以能将陈羽宗的语气听得一清二楚,那里头没有伪装的坚强,也没有刻意的掩饰,就是平淡的,像叙述童年一个很普通的过程一样。
于是米绪也平淡道:“哦,你暑假就是回去的吧。”
“嗯,每年寒暑假回去一次。”
米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