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了,除了睡觉,学习日暂时没功夫回宿舍,而到了周末,他更是要奔赴打工前线,为葛晓霖同志撑起另一片天。
两人在课时也进行过简短的交流,据葛晓霖同志坦言,他正在医院进行无偿的志愿者劳动,之所以如此繁忙,其实是为了照顾一个无依无靠的病人。
葛晓霖是这么形容的:“色欲熏心,晚节不保,自食恶果,死要面子。”
米绪满面惊骇:“姓谢的这么年轻就得了艾滋了?”
葛晓霖也讶然:“这样你都猜得出来?”
米绪:“你给的信息量也太大了。”
葛晓霖无语,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没这么严重,不过他不让我说,你自己猜出来可是你自己的事儿。”
“你干嘛要去照顾他啊?他那些遍布世界的小情儿呢?”
葛晓霖:“不是说了要面子么,而且我欠了他个人情。”
“什么人情?!”
葛晓霖道:“小事儿,你也别跟城草说哈,那谁就快出院了。”
听着这名儿米绪心头一跳,嘻嘻哈哈道:“哪儿能啊,我还怕城草被传染了呢。”
在见到葛晓霖怔然的脸时,米绪才惊觉自己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晚上回宿舍又是快过十一点了,陈羽宗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