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陈羽宗眉头紧皱,在梦里都没有好过。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米绪也没之前那么大惊小怪了,反而欣赏起那张近在迟尺的脸,只是越看就越没那么冷静了,直到陈羽宗眼睫毛动了动,慢慢张开了眼。
大城草的眼窝很深,双眼皮也很深,黑白分明的眼仁上还能清晰的瞧见条条血丝,让清晨的他显出一丝平日难见的煞气来。
但看着这样的对方,米绪的脑海里却莫名的浮现出了两个字——性感。
阳光,微风,晨起的美男。
等等,大早上的不应该是眼屎糊眶,大脸冒油吗?这种想法是怎么回事?
未免这人看出自己的心绪波动,米绪忙哈哈笑着问了句:“睡饱了?”
陈羽宗顿了下,用沙哑地嗓音回道:“被硌醒了……”
米绪:“……”
米绪:“那、那说明我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就跟你说伤情无碍了。”
陈羽宗:“……”
两人无语相对,等米绪也意识到陈羽宗的动静前,对方先一步起身下了床,然后迅速梳洗好出来伺候他的室友。
套上宽大的衣服,米绪下床要进洗手间,却见陈羽宗也随在了后面,他忙转身道:“一般的生活问题我还是可以自理的,而且时间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