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别说腿,腰以下都没知觉了。想到昨天那情形,他真是有苦难言,但是又能怪谁呢,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纯太天真,原本抱着和对方交流学习的心奉献而去,怕他害羞,怕他放不开,反而打算采取主动的方式,是,他承认他的动作是生疏了点,但把脑中的理论转为实践总要有一段摸索的过程,结果却被中途打断了。
好!
打断就打断吧,他米绪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对方既然不愿意听自己指导,那米绪就由得他先发挥,你之后再轮到我,大家公平进行嘛。
谁知道……
米绪真的很想问问对方,你作为一代城草,你平日引以为傲的风度呢?气量呢?节操呢?要不要这么没完没了不死不休无穷无尽啊!
米绪琢磨了一早上,他实在不愿将其归结为自己和对方某种能力上的差距,他觉得这是陈羽宗耍诈了,为了剥削自己主导的机会,而硬撑下来耗尽了时间,也耗死了自己,其实陈羽宗早已跟他一样内伤得不轻。
一定如此!
米绪哆嗦着探出手,被陈羽宗抓住了,他勉力咬着牙道:“你……你累了……就去休息吧,像、我一样,躺一会儿就、就会好的……”
陈羽宗沉默了片刻,还是选了个比较折中的话:“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