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绪也知道,故意把大半张脸都往那儿杵去,只是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一抬头正对上陈羽宗迟滞的视线。
那里头似是隐含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嫌弃?!
米绪动了动鼻子,再动了动,继而站起身,退后一步,笑着道:“晚上家里做了顿好的,虽然味道重了点,但口感可美妙了,下回给你尝尝,我先去洗澡,呵呵呵呵。”
说罢,拿了衣裳回头就窜进了浴室。
陈羽宗看着洗手间关上的门,若有所思。
而里头,米绪则脱了外套凑到鼻下闻了闻,差点反手直接把整件给扔到马桶里。
我擦,一股咸鱼味!
自己刚竟然还抱着大城草不放,他没把自己丢出去真是太善良了!看来下次一定要小心!
然而隔天一大早,陈羽宗就察觉怀里那人在鬼鬼祟祟地往外钻,继而偷偷偷摸摸地穿了衣服,又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床梳洗。
陈羽宗睁开眼看着他,直到米绪整理了东西,拉开门往外走,他才出声问:“哪儿去?”
米绪整个人一僵,回过头灿烂地笑道:“锻、锻炼,你忘了我跟你说过啊,五花肉的问题。”
陈羽宗掀开被子也要坐起来,米绪一见忙阻止:“别!用、用不着你跟着……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