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米绪现在就有了呢,他只是不说,你让他自己偷着乐不行吗。”说罢瞥了瞥转身离开的大米。
金刚则对这渐渐远离的落寞背影叹了一声:“果然还是旧疾未愈,我这只见了那人几回就已经被打击的不轻,更别说大米这样日日相处了,我都不敢想他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大米不容易啊……唉。”
丁牧:“……”
米绪进了后头的库房排队领衣裳,顺手就又拿了手机来看,他开了扣扣,但一直没见人回复,这都一天过去了,看来是真的很忙。
米绪咧了咧嘴,把手机又揣回去了。
后头葛晓霖也来了,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勾着米绪脖子安慰他:“应该是有事儿吧,不是说比赛吗。”
米绪忙道:“对啊,他们那比赛真要命,比我们这儿还没人性呢,你别看那些假洋鬼子爱耍什么绅士风度,指不定私下竞争怎么激烈,不使出吃奶的劲儿干死他们怎么成!”
葛晓霖听米绪说得头头是道,也配合地点了点头。
领到衣服换上了,两人互相调整了下帽檐和衣领的角度,米绪臭美地甩了甩摆荡的流苏道:“农奴也终有翻身当家做主人的一天了!”
“但是做无产阶级的快乐也到今天以后没有了。”葛晓霖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