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如何会懂,倒是倾河闻言,淡淡说道:“我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杜争鸣嗤笑一声,道:“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如何会懂得?”
“杜镖头说的不错,若是倾河不曾被同门背叛过,自然没有资格说出感同身受这种话。”
“听倾兄弟的意思,便是被同门背叛过了?”杜争鸣微微疑惑。
倾河似乎是苦笑一声,道:“说的不错,我也有一段与你类似的经历。”
“哦,争鸣愿闻其详。”
倾河微微迟疑,继而说道:“我曾经拜师学艺,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同门当中大多师兄都是照顾我的,只不过我的大师兄,因为师父对我的偏爱,对我十分忌讳。”
杜争鸣怅然一笑,道:“倾兄弟的经历,倒是的确与争鸣十分相像。”
“师父打算让我接任掌门之位,却不想大师兄因此大怒,几乎要离开师门。大师兄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他陪在师父身边最久,他若离去,师父定然十分伤心。我不忍师父伤心,便离开了师门,师父只得考虑将掌门之职交予大师兄手中,却不想大师兄不肯接受我的相让,一气之下亦是离了师门。”
杜争鸣心中一叹,因为一个小小掌门之位,最大的徒弟和最得意的徒弟双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