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两人同时极速飞过去。
萧然一搭脉,察觉影痕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搏,立即将自己的真气度给影痕。
遮默安神情呆滞,望着昏迷的影痕。黑色的衣袍如今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之气,脸色在黑衣的衬托下,白得格外骇人。额上密布的晶莹汗珠像是水晶洒在皮肤上,反射着微弱的太阳光线,而在遮默安眼中,却是极尽强烈凌厉,直直刺入他的心底。
算上今日,他们统共不过见过四次。
第一次,他授了他绝世剑法。
第二次,他带他去他的宫殿下棋。
第三次,他飞到青城,打了他八百大板。
第四次,他拼死救下了他,却又被他一剑穿胸。
他们之间的父子情缘,原来也不过只有这区区四面,寥寥数语,便是最后的一剑成殇。
“萧然!”那人随手一挥,逼开炎泽彬恒,厉声道:“你疯了不成,你居然在救他。”
“师父,我们可以不杀他的。你废了他的道行,我带他去长白。他没了法力,什么都做不了。”萧然道。
那人眉头一皱,道:“影痕非同小可,当年我是用昊天塔将他封印在昆仑山下,原本以为此生此世他都出不来了,却不想过了短短一千年他便回来了。连上古神器都镇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