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日这又来了一遭。
一名穿着道袍的道士,大喇喇站在顾家大门那两只石狮子中间的空地上,正对着顾家的大门。
边上开了道小门,出来不少看热闹的顾家下人,也有不少过路的探着脑袋看。
那道士两道扫帚眉,塌鼻子,小眼睛,瘦得干柴一样,挥了挥手上拂尘:“都看什么看,贫道早已经说过,你家大姑娘定然出事,眼见着就要活不久了。”
周围围观的,都在议论,有知道前因后果的,便如此这般地说上两句,一会儿便说将这事儿传了很远。
顾贞观出来的时候,瞧见这下午时候,竟然围了这么多人,想起这些年来府里发生的事情。
他不愿意说瑶芳什么,一是因为她母亲生前偏爱瑶芳一些,不大待见顾怀袖,亡妻乃是知书达理的贤妻良母,顾贞观因着她的缘故,凡事都顺着瑶芳一些。况芳姐儿身子不好,也不是全然作假。
可这道士的事情,两年前已经是有了一次,当初她闹腾着,顾贞观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终究还是没揭穿,心里想着她早晚会想清楚,也许姐妹俩日后能重归于好。可跟张家议亲这件事,算是让顾贞观看明白了。
“吱呀”一声,那大门打开的声音,格外地酸涩。
顾贞观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