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怀袖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模样,接了这么一句。
至于顾贞观屋里,已经接了信函,看着那来人了:“可是明相派你来的?”
“回顾老爷的话,正是老爷派奴才来的,老爷说了,该说的都在信里,顾老爷您看了信便可以给个口信儿,若有回信也可一并交予奴才,奴才好顺路回给老爷。”这人半跪在地上,很有规矩,说话也是爽脆,纳兰明珠府里的奴才都比别地儿的好。
顾贞观跟张英交好,早年做官的时候也是个挺本事的,纳兰明珠爱极了那已故的长子纳兰性德,由此也格外高看当初跟纳兰性德交好的顾贞观。当初还是明珠看中了顾贞观的才华,请了顾贞观去当纳兰明珠先生的。
这些故事想起来,不免有些伤怀。
顾贞观长叹了一声,摆摆手,叫那送信的起来,然后拆开了信封,果真是纳兰明珠的字迹。
明珠权倾朝野,向来都是春风得意,官场上沉沉浮浮的见多了,最近又开始得意起来。他信上说了早年顾贞观跟纳兰性德的交情,陈述其痛失爱子之情,可谓字字恳切。时近纳兰性德忌辰,特请顾贞观来京一趟,共叙一回旧情。江南风物虽好,也请顾贞观万莫忘记联络京中故友,早来住上一段时间,他们这些个眼见着就要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