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不少,要立为侧福晋,也是要上报礼部的。
顾瑶芳?难!
兴许,这女人凭借着她那一点心计,能走得很远也不一定。
可对顾怀袖来说,这路都要走绝了。
顾贞观开始觉得自己老了,他白发苍苍,声音疲惫。
“你说得不错,我最后为她铺了一条路,走不走得下,看她自己了。袖姐儿,我知道你心底不高兴,我察觉到那些流言的端倪,却没惩罚她,反叫你受了这许多的委屈,而今还心软为她铺着路走,指不定你心里骂我老糊涂,可我……毕竟是她血亲……”
顾怀袖真想说一句“您不是了”,可话到嘴边,又哽住。
她又起身,垂眼,行礼:“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跟父亲的作为,怀袖能理解。今儿发生这么多事,女儿也乏了,父亲也好生休息吧。怀袖告辞。”
说完,她就退了出去。
顾贞观张了张嘴,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出来。
顾怀袖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扇子,从回廊上走回去。
青黛先是回去收拾了一阵,忙完了,就来找顾怀袖,她知道顾怀袖是去探听情况了。
现在府里都传开了,大小姐跟条死鱼一样,被管家老徐头从老爷屋里拉出来,现在还在屋里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