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上来给陈氏按脉,无非是气虚体弱,等到他出去问的时候,又都说时日无多,与之前的大夫们的说辞一般无二。
张廷瓒让人给了诊金,又打发长安领着人走了。
等到看长安没了影子,他才转过头,对陈氏道:“听我的,你在屋里好好躺着,谁来了也不见。一会儿,我请二弟妹来陪你说话,你别劳心劳力。”
说完,张廷瓒便起身,又吩咐了汀兰:“谁来了也不准给见,大少奶奶现在身子弱,吹不得风。一会儿我只让二少奶奶来,你紧着心就是了。”
看样子, 别的大夫都是不能用了。
都是一群不知真庸还是假庸的“庸医”,张廷瓒得找别人了。
若是二弟这一封信上的东西属实,那堪用的大夫,还要从二弟妹那边才能找来。
这一回,虽然二房在这里位置尴尬,可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不会牵连到二弟他们……
张廷瓒打定了主意,便吩咐好了,自己朝着二房那边去。
张廷玉下午没有去书斋,只跟顾怀袖摆棋。
两个人似乎都知道今天下午要发生一点事情,也都不出门了。
果然,雪才停了一点,张廷瓒便来了。
他不是来找张廷玉的,而是来找顾怀袖:“二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