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娘只将那一件漂亮的紫貂皮的披风给顾怀袖看:“木兰围场上这些个小貂儿是最多的,主子前儿一阵说白得了一件大氅,让巧娘新给你送一件来。这意思,巧娘也不明白。”
顾怀袖一瞥这一件披风,就知道要紧的不是贵不贵,要紧的是人家这是木兰围场出来的。
啧,史上闻名的四阿哥,也就一矫情人。
她懒洋洋的,不怎么想搭理,只随口道:“原这事儿我都忘记了,没料想你那位主子爷记性倒是好,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时常记挂着。得了,你放下就成,还有什么事儿?”
白巧娘差点被顾怀袖这不客气的一句话给噎死。
她开始盘算着,回去四爷那边要怎么说?
直说顾怀袖这话?
白巧娘老觉得脖子后面发冷。
四阿哥现在虽然是跟着太子,不大忙碌,可也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在惦记。若这事不要紧,又怎么会一直惦记?顾怀袖这话,分明是去膈应四爷的啊!
白巧娘不敢说什么,只细声细语道:“宫里面的消息,想来您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知道,四爷说……您该知道的,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
顾怀袖扫了她一眼,静静听她说完了,然后道:“你告诉你们四爷,往后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