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脸厚心黑”,这人立刻能翻出一大堆的例子来论证自己其实是夸奖他,也真是……
想想竟然令人发笑。
顾怀袖仔细琢磨了一下,未必不是这个理儿。
脸皮姑且不论,心却是黑的。
她吃了两块栗子糕,又放下了点心盘子,出去看张廷玉。
他们这一个院子贴着府墙,下面有花架,下面种了不少的花,张家人不在,有个郑伯却将这里的一切打点得仔细。
张廷玉看着花架下面一张石桌,比划了一下,思忖着这里能放张棋盘,往后指不定可以品茗下棋。
顾怀袖刚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 便听见墙外满一阵欢声笑语。
她奇了怪:“旁边这是?”
张廷玉对张家大宅也不是很熟悉,毕竟张家常年都在京城,回来祭祖也不是很频繁,偶尔在龙眠山那边,大宅这边走动次数不多。
他找了郑伯来问:“隔壁这是?”
郑伯年纪老迈,供着身子,背有些驼,不过因为这一回二爷回来长住,他想着府里也热闹一些,高兴得满脸都横了皱纹。
“回二爷的话,隔墙就是叶员外家,也是咱们桐城望族。家里有两子一女,现在多半是府里的姑娘跟丫鬟们玩闹呢。”
顾怀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