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从来没有这样凄楚的时候,为了女儿,只求她平安便好,别的都不求了……”
说句实在话,这叶芳华看上去也就是瘦了一圈,算不得病弱,现在缩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来。
顾怀袖只觉得她矫揉造作,心里想着张廷玉即便是要纳妾,也不能纳这个模样的啊。
叶员外号称是员外,也不过就是自己捐的,这跟正经的官员可差远了。所以叶家跟张家比,那是不自量力,真让叶姑娘进了张家门,那还是抬举她的。
顾怀袖手里捏了条绸帕,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嘴唇,垂眸时只见得满身温婉气质。
她缓声道:“出了这等的事情,也合该您跟叶员外难过。便是我这样与叶姑娘素昧平生的,见了也心疼,我这人就是心软,见不得这样娇花一样的姑娘受苦。”
越是见不得她们受苦,越是要努力让她们更苦,等她们习惯了哭,不就觉得不苦了吗?
顾怀袖天生这样一副怪理论,只是旁人不知,还以为她真的宅心仁厚呢。
顾怀袖见叶夫人安静地听着,又微微一笑,继续道:“听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今儿来便是带着解决的法子的,只是不知……”
“二少奶奶,您尽管说。”叶夫人真是对顾怀袖下面的话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