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郑伯道:“可仵作说了,凶器就是尖尖的刃形,恰好就是叶姑娘手里那一把金簪。谁都不曾察觉到,叶姑娘是什么时候将金簪给磨得那样尖的,闻说只轻轻往脖子上一割,便能没了命。”
死得也太蹊跷了。
可是顾怀袖跟张廷玉又不在府中,哪里能知道这里又什么猫腻?
再说了,事发当晚,张廷玉与顾怀袖都不在,这件事怎么攀扯也不可能牵连到他们,顾怀袖索性不去想,只道:“去前面看看,叶家在闹什么。”
叶家人认为张廷玉导致了这一切,顾怀袖也脱不开关系,所以竟然将纸钱烧到了张家门口,气得门房破口大骂。
郑伯惊魂未定地跑回来,吓得脚下打跌,来通传了这事,张廷玉眼底一寒,顾怀袖也是咬牙道:“这一家子都是疯了。”
张廷玉淡淡道:“我张家门楣也是他们敢辱没的不成?阿德过来。”
他只叫阿德附耳过来,说了几句话,阿德大骇,张廷玉眼皮子都不带掀半点的,只凉凉道:“还不快去?”
阿德吓得腿打颤:“爷……这、这也可有损阴德啊。”
张廷玉从不信命,那些都是吴氏信的东西。
他这小半辈子,为“命”之一字所累已然颇多,对这种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