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瑑,现在瞧着聪明伶俐,想来不可能籍籍无名。
这么一大家子,但凡是个男人,都厉害得不得了,一门父子若有五个进士,说出去都吓人。
当初因为张廷瓒先中了进士,张廷玉在二十几年的时候也并非没有才学,可迟迟没有过得了乡试,说里面没有张英得顾忌,不大可能。
说到底,还是要看张英怎么想,现在决定了的事情,以后也可能时易事变。
她心思转开了,却道:“沁芳怎么样了?”
“心野了,这几年您不在,奴婢瞧着这屋子却是没几个人还记得了。”记得顾怀袖当年的手段。
青黛心里不平,脸上也带了几分怨气。
顾怀袖伸手出去拍拍她,笑得和善:“落井下石的人哪里会少得了?人若是看你强,少不得来巴结咱们,若是看着弱了,即便他们只是蝼蚁,也敢上来踩上两脚的。我当让他们瞧瞧,有时候落井下石这种行为,不好。”
一点也不友善呢。
她又叫青黛借手给自己,虽然腿软无力,却要按着大夫的意思走动,也许没个三俩月就好了。
“对了,奴婢……”
青黛方想说,又停了一下,似乎忽然觉得说出来不大好。
“又什么话值得你吞吞吐吐的,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