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看着顺天府这边不少人都忙碌起来,还有不少人上咱们府里给你爹递拜帖呢。”顾怀袖想着,眉头拧起来,“我别的不担心,就担心……”
“你担心我父亲又成为会试主考官,挡了我的路。”
张廷玉笑一声,原想说“没有连着两届都点为会试主考官的规矩”,可想想又觉得话说太满不好,于是闭嘴。
顾怀袖道:“我想着,虽不大可能,为着你至少能参加会试,二爷还是多挂着点心,别我孩子出世之后几岁大了,他爹还在考。”
这话说得忒不客气,张廷玉被她气笑,想想却道:“是该打算着。”
还有明珠老头那里一个人情没用,张廷玉想想却是该动动心思了。
到底绝了这可能的最好。
康熙三十九年,万不可出事的。
他二人今夜歇了,第二日便说要去庙里上香。
说是上香祈福,其实张廷玉与顾怀袖都不大信这个,只是想着顺道游玩一番,现在还是暮春的风景,看着也算是娇艳喜人。
庙里的老和尚反复翻看过那佛珠,却告诉他们这佛珠虽是普通的檀木,不过香气浅淡,颗颗佛珠都圆润无比,被人拿在手里摩挲过许多回的,应当是原本持有佛珠之人心很诚。
若有这一串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