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啊?!
我呸!
不少人心头都对汪绎鄙薄不已,已经有人低声骂了起来。
然而这些只是更加刺激了汪绎。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廷玉,“你说啊——”
张廷玉轻轻地将那宫花掐在指尖,轻轻一转,笑了一声,觉得颇为有意思:“我张廷玉,与尔……无话可说。”
说罢,张廷玉转身而去。
姿态何其潇洒!
人家压根儿没把你汪绎放在眼底!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张二公子父亲是张英大学士,自己是江宁乡试的解元,又是今科殿试的状元,乃至于馆选的朝元,被皇帝破格青眼相中的,你汪绎跟人家比?
呵呵,鸡蛋碰石头,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
现在还叫人说?
说你个鬼啊!
谁都知道你已经失去理智了,再理你,有毛病啊?
不少人都笑了起来,又觉得张二这一句“与尔无话可说”实在是一语双关,精妙至极!
不是一类人,不在一块儿说话!
这是在讽刺汪绎,两个人在朝考之后便是天壤云泥了。
汪绎几乎要疯掉,“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你再不站住,我便投河身死明志!张廷玉,你敢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