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生意……哼,你就慢慢地放给他们,这是下饵的时候。”
“那……”
钟恒心底是暗叹了一声,到底还是沈恙舍得下。
说是铁算盘,可是该放掉的东西,他放得比谁都快。
这会儿皇帝在江宁,又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张廷玉,沈恙若是不小心着,指不定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你是要问前两天死了的那个盐枭徐桥的事情吧?我记得他原来是个陕商,也是做布匹生意的,后面忽然进了盐帮……现如今死了就死了,就说是发了急病。江南的布行,我沈某人说了算。就带一笔钱去看看他的家人,至于原本属于他的布庄跟产业,并入咱们手底下就成了。”
沈恙慢条斯理地说着,晃着手里的茶杯,看茶水荡漾着细纹,流转个不停。
可是钟恒却还有顾虑:“沈爷,这一位盐枭不一样……小的也是方才查他一家才发现的,他的妻子,闺名张望仙……”
“女人有什么好说的?男人的事情轮不到他们来插手……”说着,沈恙忽然停了一下, “叫什么?”
“张望仙。”
钟恒只道沈恙记起来了,却一笑道:“您不是忌惮着张廷玉吗?这一位……经过下头人问,说是张英老大人的掌上明珠,后面下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