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右耳朵就出了。
可是当时的情况的确不能容顾怀袖再想……
她还不确定张廷玉是不是发现了她左撇子的事情,她一直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
穿来的时候,身体原主是右撇子,顾怀袖自己是左撇子,从来不敢让别人发现。
她畏畏缩缩地皱着眉,将笔杆子提了起来。
右手。
张廷玉一看,笑了。
好,还在瞒他。
他手腕一动,戒尺一转,就打在她右手上:“原打你是为你之不学无术,后我知是你藏拙;今日打你是为你写得一手字丑,不若往后我每日让你练字,写不好不许睡觉,不许吃饭喝水,也不许出去玩……写不好就戒尺伺候,夫人以为如何?”
“你这人怎的如此恶毒?”
顾怀袖已经有些色厉内荏了。
“就是家学里的先生也没你这么厉害的啊!”
张廷玉慢条斯理道:“他们是先生,我是老先生,多一个‘老’字,我乃是状元及第,他们算什么?”
“老先生倚老卖老没人性。”顾怀袖立刻讽刺他,只道,“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即便你是老先生,也没有这样严厉的道理吧?哪家的小子吃得消啊?”
“我张家历来家教严,张某人不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