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前后走动,动作倒都是不紧不慢,旁边还有个胖子不停捣乱,那才是一家人和乐。
他抠着扇子,看着扇骨一根根地合拢,默然了半晌,后面沈取感觉到没了人,便停下脚步,朝着下面望去:“父亲?”
沈恙回过神来,满脸都是笑:“只是没想到桐城风光竟然也这样好,往年收茶我不曾往这边走,如今倒是吃了一惊。”
“父亲若是喜欢,姨娘也在这边,不若多留上一阵,我也好找我先生请教学问。”
沈取笑着,已经很快到了山顶,拨着手中的茶叶,便道:“今年这茶的成色,价钱不会比去年低,不过各家的茶定各家的价,按着镇江那边的茶价上下浮动即可。下头的生意都是你们管,一味压价咱们赚了钱,明年可没得赚。”
众多茶商连忙点头称是,也有的开始擦冷汗了。
沈取将这些人的反应都一一看在眼底,唇角一勾,便带了几分暗讽,他拨弄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玉算盘,便道:“今日日头大了,就看到这里吧。今年茶照样走水路,漕帮上下已经打点好,过茶行收两分的利分往北地,诸位各自掂量好。”
说罢,沈取拍了拍手,见到沈恙正对着他笑。
等到茶商们都散了,沈恙回头再看,张廷玉与顾怀袖已经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