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狂疾,只是日益骄纵,索额图撑着腰,太子就逐渐开始被带坏。
张廷瓒见着太子那模样也不喜欢,胤禛就是在这当口将张廷瓒拉了过来。
许多年,这种拉拢都在水面底下,胤礽甚至是一直不清楚的。
“索额图一党有密信来往,上有贪污结党与妄言之罪,只要有那一封信就能扳倒太子,所以卣臣冒险带了信出宫,没料想被人暗中向太子告密。太子密告索额图……卣臣刚刚出了宫门,就被索额图一党派来的人跟上,趁夜以毒箭射之。”
一字一句,都跟在冒血一样。
胤禛握紧了手里的茶盏,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之捏碎。
然而他渐渐地放开了,轻轻把茶盏搁在了茶几上,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后来那一封信被交到了我的手上,只是卣臣到府上的时候……”
后面的事情,张府的人便清楚了。
只是短短的一段话,于陈氏而言却像是过去了好久好久。
她手中的帕子已经全湿了,这些年都是暗无天日地活着,伤疤一直就没好过,如今再这样狠狠地一揭,又哪里能忍得住?
陈氏哽咽着,只寒声问:“告密的奸细是谁?”
这时候,胤禛看似随意地扫了周围一眼,目光从顾怀袖脸上一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