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在考院,也不知有没有人喂。”
“牵回去了。”王夫南说。
“十七郎骑马来了吗?”许稷止步问道。
“自然骑了。”
“十七郎这会儿可要回家?”许稷委婉地说。
“你要蹭马?”
许稷毫不犹豫点点头。有马不蹭走回去简直就是找死,请让她蹭马吧。
好心善良的王夫南当然不会拒绝妹夫的请求,立刻就去牵了马。他待许稷上了马背后又转头对其叮嘱道:“我过会儿从承天门街走,从朱雀门出,但那边积雪没扫干净,可能不是很稳,你当心点。”
许稷“哦”了一声,双手毫不在意地抓住了王夫南的袍子。
骑在马上比骑在驴上果真是要潇洒得多啊,许稷只闻得耳边呼呼风声,又被寒风吹得发抖,她不由缩紧肩头,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衣服里。
本想就这样一路冷且畅快地回到家,可王夫南却不甘寂寞地同她说话:“尚书省二十四曹因比部勾帐之事大约要被搭进去不少人,你这次能安然无恙倒也不容易,全仰赖你的自保心哪。”
许稷哆哆嗦嗦回说:“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我牺牲与否没有甚么价值,死了也是白死,所以我不能死。”
“但你协台院办案,落在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