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人与千缨是私定终身,为了能顺利入赘王家,甚至将自己为官所有积蓄都双手奉上,求情求了个把月才终于得偿所愿。
五房那状况也有人求着入赘,离奇,离奇也。
王夫南对许稷的好奇是明摆着的,但也不仅于此。
他虽生长在西京,但很早便驻外行军,曾经的好友不是也在京外,便是淡了来往。而朱廷佐练绘之流也大多死板无趣,许稷便顺利成为他回京后的趣味之一。
他在驴市外想着想着走了神,只是觉得好奇和有趣吗?在那之外,他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王夫南深吸一口气收收神,恰看见许稷从人群驴堆里走了出来。她拍拍衣裳,抬手闻了闻气味,脸上闪过一瞬嫌弃,显是没有挑中值得买的驴。
王夫南牵马欲往东行,许稷却往西,王夫南遂只好牵了马跟她往西。许稷闷声不吭地进了酒坊买了一坛郎官清,抱着往外走,王夫南一把接过,不由问:“给千缨买的吗?”
“是。”
“不给我买吗?”王夫南恬不知耻地索酒。
许稷手还搭在那酒坛上,她抬头看看王夫南,想他也是帮了些忙,觉得不好太厚脸皮,遂松手转身又回去买了一坛。
王夫南很满意这般往来礼仪,将酒坛